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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阴、险、难测心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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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镇江”府,这座“大运河”在大江南岸最大的码头,是一所商贾云集,繁华热闹的江南名城。府城本身的面积不算大,只有“金陵”府的二分之一,但郊区面积却至少比“金陵”城要大上三倍。

城中,各行各业,三教九流的人应有尽有,来来往往的商旅更是多得就象过河之鲫,把这座商业名城挤得密密麻麻。一个过惯了清雅生活的人移居到这里,吵杂的气氛保证令他发疯。

人一多,便会杂,人一杂,当然是非就多,所以“镇江”城跟中原其他都市一样,虽然热闹繁华,但也是一座罪恶的温床。

因此,这是一座多事之城,也是一个奢华的大都会,一个光怪陆离什么都有的水陆大码头,它地处大江之边沿,同时又紧傍在大运河之旁,控制着所有过江人海或北上京都的船只,地理位置级为重要。也正是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,才使“镇江”成为物产丰裕的江南吞吐中心。

由于地势极佳,因此许许多多的江湖组合都在这儿建码头设堂口,如此一来江湖人物增多,“镇江”府的治安想当然也就更差了。

宗兴独资经营的“昌盛船行”,就在城府东面的“京口驿”。

京口距府城不到两里地,是一座比府城更繁华的商业中心。由京口码头往北,那条不规矩的长街又是京口的精华所在。在这儿,各式各样的行当都有,最多的要数站房与仓栈。一座连一座,货物堆积如山,充分表现出江南的富裕风貌。

南米北养,是指江南民众的日常生活用品,昼夜不停地北运,运货船只可直抵京城,养活北地无数官民。因此凡是沾了水运的人,不论官商,没有不肥的。

那些经营船运的人,更是天之骄子,个个都是富可敌国的大富翁。

宗兴就是“镇江”有数的几大富之一,而且是最年轻有为的一个。所有“镇江”府的人,不论贫富,全部知道“镇江”府有位公子,他为人风流却不下流,而且急好公义,经常仗义流财,凡是“镇江”府的慈善行业,他都捐有重金。这位宗公子是继其父业,人人都知道他没有什么亲人,二十七八了,也没有成家,仍是孤家寡人一个。大概是他经常因为生意上的需要四处奔波,耽误了婚姻大事。

宗兴与两位假书生结伴而行,一路上谈笑风声。从他进城门到他设在船行的家,与他打招呼的人就没有停过,随处可闻“宗公子好”的问候。而宗兴出于礼节,一路上只好不厌其烦的与人点头示意。

令楚秋莹心中有点嫉妒的是,几乎他们碰到的所有大姑娘阔太太,无不是与宗兴亲热地打招呼,飞媚眼。她们这两英俊萧洒的贝货,似乎对那些女人完全失去了吸引力。

在船行伙计殷勤的招呼下,宗兴安排了一顿丰盛的晚膳替楚秋莹接风,在这不到半天的时间里,他俩好象真的成了好朋友。

用过晚餐,宗兴将楚秋莹请到花厅用茶。

一落座,楚秋莹的第一句便是:“宗大哥,现在我算是相信你真是一个花花公子了。”

不以为然地一笑,宗兴道:“我本来就没有骗你嘛。”

“宗大哥,怎么不请嫂夫人出来让小妹见见礼?”

“我说过我有老婆吗?”

“你的条件这么好,人又这么风流,难道你还没有成亲?”

“找老婆?难罗,请人好找,遇贤妻难觅。再说我一个人过惯了无牵无挂的日子,暂时还不想找个人来管我。”

“怎么着?难道令尊令堂不管你吗?”

“他们,想管也管不着,除非我到黄泉路上去找他们。”

“对不起,宗大哥,小妹失言了。”

“没关系,快六年了,我早习惯了,父母在世之日我没尽过一个做儿子的孝道,现在想尽点心也不成,只有好好的维持这个家,不使他们在九泉之下失望,而我,也只能做到这点了。”

“宗大哥,俗语曰:”‘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’,小妹想,你应该早点娶妻生子,这样令尊令堂在九泉之下才会更安心。

“关于这一点,我早想过,但奈何缘由天定,半点不由人,姻缘这东西,是不可强求的。”

“镇江这么多的千金小姐,名门闺秀,宗大哥又与她们要好,难道没有一个合适的吗?”

“与她们,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,真要论婚嫁,这些女人我还真的看不上。”

“你这么想,我还真替那些痴心女人们可怜了,我想,只要你宗公子点头,宗大哥一定能让那些女人惊喜若狂,但现在……”

“不谈这些煩人的事了,楚姑娘,我看你还是替自已担担心吧。”宗兴打趣地笑道。

“我要担什么心?”楚秋莹不解地问。

“你瞧,天色已晚,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姑娘,进了我这花花公子的藏娇金屋,你说要不要担心?”

“我才不怕呢,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
“那可说不准哦,楚姑娘,我连我自己是不是那种人都不知道,你又怎能知道。”

“宗大哥,你是那种表面放荡不驾,但内心却满腔热诚的人。”

“哦!真的吗?”

“我自认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。”

仔细地凝视了楚秋莹一阵,宗兴忽然笑道:“二十八年来,我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我,楚姑娘,但愿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“宗大哥,你信不信人与人之间的那个‘缘’字?”楚秋莹落落大方地望着宗兴道。

“信,信,我这人不但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份,同时也相信因果报应之说。”

“那么,宗大哥,从你救我,到现在我们在一起倾心交谈,这叫不叫缘份?”

楚姑娘,假如我没有表错情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都不是世俗儿女,处世为人,自不应该落个俗套之说,我救你,那是一种巧合,我不希望你有那种为报思而以身相许的想法。“

“但是,我……”

“楚姑娘,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,但我希望你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,有着慎重的决定。你我相识不足一日,彼此都不了解对方,你如因知恩图报而盲目地做出决定,我怕你会后悔的。”

“宗大哥,我相信我的直觉。”

“楚姑娘,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,对不对?”

“嗯!”

“既是朋友,那么我们日后定有了了解的机会,我请你现在别做出决定,让我们相处一段时间,日后你如果认为我真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,到那时再说,好不好?”

“宗大哥,你是一个真君子。”

“楚姑娘,你也是一个可爱的好姑娘。”

“我希望我成为你的……”

“我也希望,但不是现在,日久才能见人心,为你为我,我们都应该慎重。”

“宗大哥,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?”

“不,我认为你坦诚得让人心动。”

“那你动心了吗?”

“有一点,但我还能克制,你我如能继续相处,一定会有个完美的结果。”

“真希望就是现在。”

“我也希望,但你太可爱了,不对自己负责,我也得为你着想。”

“大哥,我能住在这儿吗?”

“只要你愿意,想往多久就住多久。”

“谢谢宗大哥!”

于是,宗兴的府上多了两位美丽的女客。象这种事,船行的伙计们见得多了,因此他们是毫不为怪,在他们想来,他们的东主带漂亮的女人回家常住,这是天经地义之事。

一个月后。

这三十天,在楚秋莹的感觉中,是她十几年来过得最快的三十天,每每忆起他和宗兴在这一个月中那些花前月下的情景,她常常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处少女怀春的羞态。

为了不使家人为她担心,也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与心上人在一起,她决定抽空回家一趟。她将这个决定与宗兴商量之后,自然得到了宗兴的赞成。

因为繁忙的生意,使宗兴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她,借这个暂时的分别,让他俩再好好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交往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儿女间的别离,自有一种令人心酸的愁肠,在楚秋莹楚楚动人的千叮万嘱中,宗兴萧萧洒洒地挥手告别。送走那艘南下的客船,宗兴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种若有所失的怅然感。

很快,他便将那铭心的相思深藏于心底,再次投入到接二连三的大买卖中,他又恢复了原来的他。

这是楚秋莹走后的第十天。

一大早,宗兴亲自到码头,敦促船工脚夫将将师“兴旺”宝号的九船布匹,大米与其他日用品装好,看着九艘满载货物的大船过了京口水闸,平平安安地驶入大江之中,他才欣然地哼着小调,悠哉地回到船行。

这些日子以来,他连续做成了十笔大生意,盈利极大,因此,他决定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日子,好好与他关系密切的姑娘们叙叙旧。

他不是那种忘情的人,尽管与那些讨他欢心的女人是逢场作戏,但他仍然尽力令那些女人高高兴兴地与他在一起共享欢乐时光。

他这么做,并非对不起楚秋莹,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有着他自己的需求,对这一点楚秋莹很清楚,但她仍然爱他,这也说明楚秋莹并不介意。

今晚,与他有的约是城南“米大发米行”大老李三爷的二小姐李香芸。

这位李二小姐,不是什么大家闺秀。他的镇江府,也是有名的风流女子。常常与一些富家子弟公子哥儿在一起寻欢作乐,经常在外招蜂引蝶。

宗兴对这一点并不介意,他认为男女相悦,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开心,又何必去计较彼此的过去。回到家中,宗兴在丫环玉香的伺候下梳洗完毕,换了一袭月白色的真丝睡衫,在书房里舒适地躲了一会儿,喝完一盏“西湖龙井”,另外一名待女水月便进房禀告说李姑娘已来了。

并没有去花厅见李香芸,因为他知道在什么地方能会到那位风流女子。

宗兴来到二进院东厢的一间上房外,并不敲门,毫无顾忌地直接推门而入,然后转身将门拴好。

房内烛光很亮,一位长发披肩的美丽女子,正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薄施脂粉。

她,高挑的身材,铜体喷火,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气质,浑知上下该凸的地方凸,该圆的地方圆,委实一副诱人犯罪的魔鬼身。身上罗裙早已褪除,仅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坎肩儿。露在袖外的玉臂洁白晶莹。坎肩是薄纱制成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绣团花抹胸。抹胸上部隆起的半边酥胸玉乳,让人想入非非。

看清楚这位几乎是半裸的美人儿的面孔,宗兴不由呆了一呆,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,双眉弯弯挑起,形成如两株新月似的美妙弧度,挺直端秀的玉鼻之下,是一张丰润、小巧、樱红,令人看上去恨不得能咬一口的迷人樱唇,那双晶莹澄撤,黑得宛如两块墨玉似的明眸,正凝视着宗兴。这双美目的深处,透露出一种炽热的,如火焰闪烁的光芒,看上去是那么的狂野,那么的大胆,那么的倔强,又那么的充满自信。

这张面孔,无疑是一张绝美的女人面孔,而且美得无可挑剔,但对宗兴来讲,这也是一张他十分陌生的面孔。

“你不是香芸!姑娘,你是谁?我们似乎素未谋面。”宗兴先是一惊,然后施即恢复自然,极有风度地走到这位绝色美人身边那张桌旁坐下,倒了一杯凉茶,微笑着发问。

“我美不美?”绝色美人不答反问。

“美极了,而且姑娘是我生平所见过的最美最迷人的女人。”

“那就行了,今晚我就是你的床头人,对于你的疑问,我们到床上再谈如何?”

绝色美人伸手搭在宗兴肩头,所说的话令人心跳加速,宗兴并不因心跳加速而忘记利害,他用手轻抹着绝色美人的玉手,边摸边道:“姑娘你也许不知道,我这人和女人在床上,除了纵情寻欢,从不做别的事,因为一旦分了心,人的兴趣便会大减。姑娘如想尽快同我上床,那么最好先讲明你的来意。”

“宗公子果然名不虚传,的确是个欢场老手。你的想法,我完全赞同,男女相悦,必须心无杂念,那样才能在合欢中获得最大的快感。宗公子,你是个妙人儿,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
“姑娘,请别忘了我刚才所说的话。”宗兴将那一杯茶一口气喝完,淡淡地道:“我是不会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与女人上床的,尽管姑娘十分美丽,而且异常动人。”

“爽快,宗公子既然把话讲明了,那么我也用不着拐弯模角,宗公子,你应该算是半个江湖人,冷寒雪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?”

“冷寒雪?冷……你是江湖上人称‘血影飘红,罗刹夺魂’的‘血罗刹’冷寒雪”宗兴这时可真的吃了一惊。

“血罗刹”多么可怕的绰号?这是宗兴心中本能的一个疑问。

“不错,我正是‘血罗刹’!”

“可能吗?”宗兴似乎不相信。

“如假包换,宗公子,是不是被我的凶名吓坏了?”冷寒雪妮声问。

不错,“血罗刹”冷寒雪的确是个在江湖上闻风丧胆的狠毒女人,是个典型的蛇蝎美人。江湖中关于她的传说很多,但绝大多数都是关于她的一些邪恶、暴戾、淫邪、寡毒的事迹,她的行踪不定,是一个性情古怪,为人放荡,行事违背事道常理,集反判、刁蛮、狂妄不羁,心狠手辣于一身的红粉煞星。

宗兴再次打量了冷寒雪一番,方叹然道:“但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你这么一个迷人的美女会是江湖上人见人怕的‘血罗刹’。”

“宗公子,名号只是一个称呼,并不能代表一个人,照你这么说,我冷寒雪应该是个又凶又丑的夜叉型女人了?”

苦笑一声,宗兴道:“冷姑娘如此造访,不知有何见教?”

“实话实说,我们要你与我们合作。”

“我们?冷姑娘,你是说……”

“不错,我并非一个人,我有很多同伙。”

“你们要我合作?合什么作?我除了有点儿钱,充其量也不过是镇江府一个小有名气的花花公子而已。”

“要创大举,成大业,一个有钱又有势的地头蛇,在培植根基方面,有时往往比一位功深艺精的江湖高手有用得多,而宗公子在镇江府,无疑就是最佳人选。”

“在镇江府方圆几十里地面,我还勉强算是一个地头蛇冷姑娘既然找上我,不知你们是当今江湖上哪一家?”

不等宗兴说完,冷寒雪从抹胸近乳沟处,掏出一块红绸,然后将红绸慢慢展开,形成一面两寸宽,四寸长。两面都绣了一大四小五只金光闪闪,栩栩如生由金色蝙蝠的软旗令符。放在宗兴面前的桌子上,映着烛光,发出刺目的血红光彩,那五只金光闪闪的蝙蝠,更是光彩夺目,鲜明地浮现在血红的光芒里。

“五蝠血令!”宗兴不由得惊呼出声。

要知他虽自认不是江湖中人,但对于江湖上的一些秘闻趣事,却了解甚多。

江湖道上,很早以前就流行了一首歌谣:森罗鬼院人断魂,五龙秘楼困鬼神。

三尊别府四大家,五蝠不归最称雄。

这首歌谣,所描述的是江湖中除五大门派之外,最有势力的九个权利组织。

“森罗鬼院人断魂”形容的是雄霸四方的绿林大帮会“森罗院”:“五龙秘楼困鬼神”指的是威震南疆的杀手组合“五龙楼”:“三尊别院四大家”讲的是北六省最大的黑道组合“三尊府”与齐、金,龙,云四大武林世家:“五蝠不归最称雄”说的则是江游中最神秘最恐怖的杀手集团“五蝠血令”和在四海称王的“不归岛”。

“五蝠血令”,是一群十分可怕的黑道男女的信物标志,也是这个暴力集团的称呼,他们专门向那些有钱有势的巨室大户绑票勒索,甚至屠门洗劫,对那些胆敢追查的高手名宿,不论正邪黑白,都会进行空前惨烈的血腥报复,正是这种作风,使得这个组合在江湖中成为最恐怖的集团。

过去,曾经有一批白道高手,江湖名宿联手在天下各地围剿该组合,但结果不但是劳而无功,一无所获,而且参加那次行动的人先后都惨遭横祸,不少人不明不白失踪死亡,更有几家遭到灭门血劫。于是公愤变成了恐惧,而恐惧往往会使最勇敢的人逐渐变成胆小的懦夫。近几年来,敢于追查“五蝠血令”的底细之人,已经没有几个了,用谈虎色变几个字来形容目前江湖朋友对该组合的心态,那是最确切不过。

江湖朋友不敢追查,甚至不敢提及,但官府却不能不追究。因为在过去近五十年岁月里,有几百起血案与巨室大户有关,压力来自这些高阶层人士,而这些人,毕竟仍是主宰天下政令的权力集团中心。各地的权贵们。都在不惜花巨额佣金聘请高手追查,因为他们不知道灾祸哪一天会光临自己,而防止灾祸的最有效方法,便是消除灾祸之源。多年来搜索网虽是步步收紧,但成效不彰,至今仍无人知道该组合的首脑是些什么人物,它有多少成员,山门又在哪里。

宗兴不但是半个江湖人物,而且也算是权贵人物中的一份,所以十分清楚“五蝠血令”的可怕之处,也因此而感到惊讶。

“宗公子果然见多识广,你没有让我失望。”冷寒雪收好令件,媚笑着说。

“看起来我还真幸运,你们把目标放在我的头上来了。”宗兴摇头苦笑。

“宗公子,现在你应该知道目前的处境。你的意下如何?”冷寒雪美丽的面庞仍然绽放着迷人的笑容。

“冷姑娘,我可以选择吗?”

“你没有选择。”

“那么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合作?”

“我们要在贵地建立秘密基地。”冷寒雪走到宗兴的身旁,坐在他的腿上,双臂蛇一样地勾住了他的脖子,吐气如兰地说。“对贵地我们已经有过多年的调查和反复的筹划,你是我们选定的最佳合作对象,我们打算以你的船行,作为我们发展的基地。”

“我有什么好处?”

“首先,你不会丧命,而且,只要你肯合作,我永远都是你的床头人,直到你把我玩厌了,赶我走,这个条件,够不够优越?”冷寒雪说着主动地开始吻宗兴,一双玉手也开始进行抚摸、挑逗。

此刻的她,与她的名字绝然不同,她一点也不冷,也没有雪一样的冰寒,相反,她热情如火,象一团能熔化任何男人的火,欲火!

宗兴的星目闪现一种奇光。他心中暗笑,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为了切身的利益,往往他采取的手段会令任何人都心寒。

心中决定了该怎么做,宗兴的主意一定,他的手也不老实地开始在冷寒雪身上各处抚摸,探索。

此刻的他,正施展一种邪门异术,这是一种极为高深,极为玄奥难练的奇学,自练成这项奇学,他这是首次使用。当年他师父传授给他这项奇术时,叫做“换神易心术”,但宗兴经过多年的研究和苦练,他将这门神奇的心法加以创新,使它更完美,更具神效。他将它改名为“移魂转魄大法”。

这种大法,能在不知不觉中憾动迷惑人的七情六欲,具有潜移默化的神奇功效,它脱胎于“惑心术”、“迷魂法”但却比后两者更高深,更玄奥。

“冷姑娘,如果我不答应你们,你是不是会杀我?”他一边轻吻着冷寒雪的骄靥、玉劲、香肩,一边在他耳边前前低语,那双手则不住在她的玉乳与女人最该感的禁区部位按抚揉动。

冷寒雪只觉宗兴的话音带有一种特异的磁性,也觉得宗兴似乎成了她十分亲近的人,那双在她身上抚摸揉动的大手之上,所传出的阵阵热流令她禁不住春心激荡,欲火高涨。

这时的她,完全放松了潜意识的戒心,不知不觉中,她已经被宗兴控制住了心神。

“好人儿,我要……”她喘息着说,娇躯不住轻扭,媚目中春光荡漾,口中含糊乱语,气息烫人而急促。
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宗兴继续运用“移魂转魄大法”,一边将她横抱而起,走向牙床,一边低声问道。

“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儿,怎么会杀你?亲哥哥,快点,我忍不住了,我要…”

她急急地说道,一边手忙脚乱地替自己清除身上的衣物。

“你现在很需要么?”

“我……要……要你……”

“那你告诉我,你在组合是什么身份?”他一边替她轻轻褪下那条粉红色的内裤,一边在她耳边细语。

“我是令主的大弟子,职称是总巡察,啊!亲哥哥你快点……我……”

冷寒雪此刻是有问必答。她的两条粉腿与一双玉臂已象一条美女蛇似的紧紧缠住宗兴,整个无瑕的铜体,开始呈一亢备的颤抖。

宗兴心中暗笑,知道眼下不能操之过急,该掌握好分寸,先让这小浪女尝点甜头。于是,他迅速褪除身上的衣物,全力施展“移魂转魄大法”中的“御女心经”。不一会儿,两个赤条条的翻转于床上,紧紧纠缠在一起……宗兴称得上是欢床老手,对于交欢前男女情调的培养阶段的重要性,他是知之甚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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