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、初春（1/ 2）

这一篇题目定做「初春」是因为，我和妈妈有了第二次亲密接触後（我一直把那次醉酒强迫我妈当做我和我妈的第一次，虽然那次听我妈说也就插入了两三下）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麽水到渠成。之後很长的日子里妈妈依然放不下身份，也打不破心底哪些传统的枷锁和束缚，因此有种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感觉。

那次之後妈妈连着好几天中午和下午都不愿回家，总是去爷爷家做饭，借口平时总是我大娘照顾爷爷，现在我考上大学了又还在暑假，妈妈要替大娘多照顾照顾爷爷。实际上我知道妈妈是害羞，更是还不适应和我的新关系，不想和我在家独处，在爷爷家我自然什麽也不敢说，什麽也不敢做，只能偷偷的用目光追随者妈妈的身影，妈妈似乎也知道我总偷看她，所以总是尽可能的回避着我的目光，偶尔和我对视总是迅速移开目光。

晚上回到家我自然很想和妈妈再次亲密，可哪怕我拉一拉她的手妈妈都会下意识的立刻躲开，睡觉时我想到妈妈的房间，妈妈也都拒绝，把我赶出她的卧室，还言辞凿凿的说我答应过她，不能频繁，她不同意我就不能越轨，搞得我又急又气但又怕逼急妈妈适得其反，只能无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摔枕头发泄後，再想着妈妈自慰。

而且平时都是我主动找妈妈说话，妈妈也是有一句每一句回答着我，稍稍和我对视就会害羞的低下头。

天天面对眼前的美味却总是吃不到嘴里，我是又着急又无奈，谁叫自己当初满口答应妈妈，每次做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呢。

我只能在每天回到家後，都会殷勤的忙妈妈做家务，什麽打扫卫生、拖地、甚至学着洗衣服，妈妈仿佛知道我的心思，对此也不拒绝，也不夸奖。

当我帮妈妈洗衣服时，妈妈看到我把她的胸罩和内裤也洗了的时候，妈妈一把端过盆子说：「内衣还是我自己洗吧。」

一天两天三天过去，不管我如何献殷勤，每天晚上换来都是妈妈紧锁的房门，第四天已经到了我忍耐的极限，那天正好是周末，本来想着可以在家和妈妈多点时间独处找机会，所以一大早吃过早饭，我就主动承担起打扫卫生、拖地的任务，想好好在妈妈面前就说要回爷爷家，让我失望异常，不由得气急败坏的说：「我不去，你去吧，我自己在家。」

说完回到我的房间甩手把门重重的关上了。半天也没见妈妈有什麽反应，忍不住开门出来，发现妈妈已经走了。

好不容易平复了心里的烦躁，心里盘算着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下来，不能太操之过急，妈妈既然已经答应了，而且虽然不很成功，但毕竟和妈妈已经有过了一次真正的亲密接触。妈妈现在还是害羞，放不下身段，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着急，小不忍而乱了大谋。

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，自己还是去了爷爷家，妈妈见我去了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，好像料到我肯定会跟去一样。

吃过午饭妈妈又忙前忙後在爷爷家洗洗涮涮，帮爷爷收拾屋子和清洗衣服。

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妈妈後面，献着殷勤帮着她的忙，妈妈对我的表现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，倒是在爷爷夸我长大了，知道帮妈妈干活的时候，妈妈白了我一眼。

妈妈的这个白眼，让我的心顿时一阵痒痒，两眼火辣辣的看着妈妈，妈妈似乎觉察到了我眼神的变化，而爷爷在一边也不敢说是什麽，只说我在旁边只能添乱，让我一边玩去。说的我心里拔凉拔凉的，只能悻悻的退到一边看电视，但心思哪能放在电视上，总是趁着爷爷不注意时，用面幽怨的眼神和表情看着妈妈。

开始的时候妈妈看见我幽怨的眼神和表情时，只是装作没看见，後来变成低下头或扭过头去，再後来看我总是盯着她看，就会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後看一眼爷爷，提醒我不要胡来。可我也不理会，依然我行我素的偷偷盯着她。

吃晚饭的时候，大伯和大娘也从诊所回来了，爷爷和大伯照例会倒小一两白酒喝，因为心里的郁闷，也想讨杯酒喝，妈妈却极力反对，我赌气说：「我都长大了好不好，喝杯酒怎麽了。」

妈妈却来了句：「你答应过我听我的话，说话不算数了是吧？」

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，只好悻悻的埋头吃饭，心里想着：亲热不给亲热，想喝杯酒也不行，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了。

堵着气一晚上一句话都没说，回家的路上我也是无精打采的，也不向前几天那样屁颠屁颠的紧紧跟着妈妈，而是走的很快，把妈妈拉了很远的距离，妈妈却和没事人一样自己走着。

快到家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，决定赌一次，停下脚步等着妈妈。

等妈妈走近我靠过去极其哀怨的语气小声的对妈妈说：「妈——都隔了四天了，我快疯了。」

妈妈赶紧四下看看，然後也压低声音说：「现在可是在外面，你忘了怎麽答应我的了？」说完加快步伐摔给我一个背影。

我有失望又生气，可有不好发作，顺势将路上的一个饮料瓶，一下踢出多远，碰到路边的广告牌上，发出「咚」的一声，引来路人的侧目，妈妈也被惊动了，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，又快步往家走去。

我回到家的时候，妈妈已经进了卫生间冲洗了。我又一次打开电视，把声音调大，不停的换着台来发泄心中的郁闷和不满。

妈妈洗过澡穿着睡裙出来，听到电视吵杂的声音，又看看我的样子，走过去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然後对我说：「看你幼稚的样子，还口口声声自己长大了，你和电视有仇啊。」

我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：「还不是你逼的。」

妈妈听了我的话轻轻的叹了口气，然後说：「今天你可犯规了，说好的在家以外的任何地方不能提起我们的事，罚你去把盆里的衣服洗了，然後洗澡。」说完进了她的卧室。

我自知理亏，不敢多言，心里腹议着晚上又没戏，还得洗衣服，但还是无奈起身进了卫生间。

来到卫生间我发现洗脸台上的盆子里只有妈妈的胸罩和内裤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，心想前天洗妈妈的胸罩和内裤时妈妈还不愿意，今天怎麽主动罚我洗呢？

想着想着脑子里灵光一闪。妈妈刚才回卧室没有关门，洗内衣，还让我洗澡，这不和那天一样吗？

哈哈我明白了！

想明白後欣喜若狂的我迅速把妈妈的胸罩和内裤洗的乾乾净净，然後把自己也冲洗的乾乾净净，冲进妈妈的卧室。

进入妈妈的卧室，发现灯已经被关掉了，屋里漆黑一片，我趁着从房门透进来的客厅的灯光，看到妈妈又是侧躺着背着我，身上依然盖着那条毛巾被。

我激动的走到床边，伸手想打开床边的开关，然後上了床过，也侧躺着靠近妈妈的背，在妈妈耳边说：「妈，今晚是不是可以了？」

妈妈没动也没回答我，我又问；「妈——可不可以嘛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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